2003年,我回到馬六甲中央醫院服務,每週總有兩三天下班後得留守醫院值班待命。
每當晚飯時間,妻都牽著三歲的女兒來給我送飯。我們在外診樓旁庭院無人角落的花樹下,找一張長椅坐下吃飯。夕陽已西下,外診樓已關門,白天的酷熱和喧囂忙亂都隨著暮光逐漸消散。我吃著從家裡帶來的飯,一邊和正懷孕的妻閒聊,一邊看著淳兒蹦跳玩樂於石板和花樹間。縱然世間紛擾,我慶幸尚有個小小角落讓我們享有片刻平凡的幸福。飯罷,我蹲下來抱抱女兒,她甜甜的在我臉頰親一下,再揮著小手跟我說爸爸掰掰。我送了她們母女倆上車,心情舒暢的回去病房繼續奮鬥。
每當晚飯時間,妻都牽著三歲的女兒來給我送飯。我們在外診樓旁庭院無人角落的花樹下,找一張長椅坐下吃飯。夕陽已西下,外診樓已關門,白天的酷熱和喧囂忙亂都隨著暮光逐漸消散。我吃著從家裡帶來的飯,一邊和正懷孕的妻閒聊,一邊看著淳兒蹦跳玩樂於石板和花樹間。縱然世間紛擾,我慶幸尚有個小小角落讓我們享有片刻平凡的幸福。飯罷,我蹲下來抱抱女兒,她甜甜的在我臉頰親一下,再揮著小手跟我說爸爸掰掰。我送了她們母女倆上車,心情舒暢的回去病房繼續奮鬥。
當生活的步伐越快,當追求的東西越多,當物質的擁有越豐,我們常在不經意間便麻木了自己。或許是時候沉澱心情,好好回想那最初的感動和曾有過的簡單幸福。
華盛頓的秋色(2015)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