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,有爱则暖: April 2011

Friday 29 April 2011

人造沙滩

马六甲市郊的吉里望海滩(Klebang),是前几年我们常去的地方。这海滩离市区不到半小时车程,女儿还小时,我们常常在黄昏时分到来。海边还筑了一条 长长的沿海步道,女儿骑着她的四轮小脚车,我和太太跟在后头。我还有一张女儿两岁时在这里騎小脚车的旧照片,那是菲林时代用傻瓜相机拍的。

海 边风大,我们向卖风筝的摊子买了一个,风筝很容易便飞起来。但是沙滩种了不少高大的松树,我们的风筝最后几乎每一次都卡在树上。风筝卡在树上后,我们只好 坐在海堤上,女儿舔着雪糕,一家人一边吹海风,一边欣赏着火红的夕阳慢慢沉入大海的美景。一个不需花什么钱的休闲时光就这么过去了。

然而,这个风景如今再也看不到了。大约三、四年前,吉里望海滩被当局用难看的蓝色锌版围起来,而填海工程则在锌版后如火如荼的进行着。海滩上的儿童游乐场、步道、海堤,一样样的迅速消失。海滩不见了,我们也从此绝迹吉里望海滩。

不久前,听说吉里望的填海工程完成了一个阶段,而新的“海滩”也重新开放了。于是有一个黄昏,我们一家四口特地来到这个新的海滩看看。

细白的沙子,可是都是外面运进来铺在沙滩上的,成了人造沙滩。
照片的上部可看到蓝色的锌板,锌板背后的填海工程还在进行中。
右上角可看到一对友族新人在拍婚纱照。

我和我自己的影子。

暮色的天空中,一只孤独的老鹰。夕阳无限好,只是近黄昏。

比较起旧有的,新的海滩少了步道,少了海堤,但却多了个沙滩。
我也不懂得到底是新的好,还是旧的妙。我只知道我们当年的美好回忆中的场景,如今已经完全消失了。

发展的巨轮碾过,许多事物都灰飞烟灭,包括我们的美好回忆。

Tuesday 26 April 2011

卑微如草芥

马宏的原名并不叫做马宏。他的名字很长,我只以他名字的最后一个音节,音译为马宏。

他来自缅甸,多年前便来到了马来西亚。虽然受教育不多,但工作勤奋,深得老板信任。工作多年,渐渐的从小员工升职至管工。目前的收入,已经比当年在他祖国时好得很多了。

挣了一笔钱衣锦还乡的马宏,娶了一个同乡的女孩,并把妻子带过来这里,一起为美好的未来努力打拼。在他心目中,马来西亚这国家,比他的祖国好多了。

没多久,妻子为他生了个可爱的小女孩。兴奋之余,为了打造一个温暖的家庭,他工作得更加勤奋了。他也决定要给孩子最好的照顾,包括生活和医药方面,他都要尽力而为。

他第一次带孩子来我的诊所时,孩子才刚刚满月不久。我极少会有来自缅甸的病人,所以对他们一家印象深刻。两夫妻一脸淳朴,挂着腼腆的笑容。马洪能说简单的马来话,虽然不太流利;但他太太却半句马来话或英语也听不懂。我为孩子体检时,他们俩就在一边唧唧呱呱的说着话。虽然我听不懂缅甸语,但从他们兴奋的语调听来,他们应该是在谈论着孩子的可爱。

马宏的女儿是个健康的小宝宝;喝母乳,脸色红润,活泼可爱。他们夫妻俩每一次都定时的带孩子来体检和注射疫苗,而每一次都带着幸福的笑容离开。我见了,也感染到他们的快乐。

孩子刚过了六个月大的某一天,马宏独自抱着孩子来找我。只见他情绪激动,眼泛泪光,哽咽难言。他的马来话本来就说得不太流利,激动之际,更是更是说得结结巴巴。我听了好一会,才终于听懂了他说些什么。

原来,一个星期前,当马宏放工回到他们租赁的家时,发现家门半掩,却不见半个人影。他心知不妙,赶紧推门进屋子一看,却吓得几乎晕倒。只见家里一片凌乱不堪,而他的妻子和另一位同住的亲戚倒卧在血泊中。他上前一看,发现两人全身冰冷,早已毙命多时。马宏大恸,马上寻找他的孩子。好一会才发现孩子躺在地上,已经哭得声音谙哑,一张小脸蛋涨成紫色,全身软绵绵,已经气若游丝了。马宏强忍丧妻之伤,赶紧把孩子送到医院抢救。幸好吉人天相,孩子经过一番抢救,终于也渐渐康复了。

警方把两人被谋杀的案子,定位为匪徒入屋杀人抢劫。由于死者是两名“外劳”,所以虽然是件可怕的冷血命案,报章却没有显著的报道。只在地方版不起眼的角落刊登寥寥数语,连照片都欠奉,读者一不留神便错过了。

马宏抱着孩子来找我,是因为自从妈妈不幸去世之后,孩子没有了母乳,每天哭哭啼啼的,几乎一口配方奶粉都不肯喝。马宏即悲痛又焦虑,说话之间,眼泪几度夺眶而下,见者心酸。我除了安慰他之外,也尽我所能的告诉他一些喂食配方奶粉的小窍门。而经过好几个星期的时间,小孩才渐渐的接受了配方奶粉。

如今,这孩子已快要满周岁了。她长得活泼健康,爱玩爱笑。相信她的妈妈在天上看到了,也一定非常欣慰。我问马宏,那件案子破了吗?凶手逮到了吗?马宏神色黯然的摇摇头,不再多言。

我默然。治安败坏、人心沦丧,一个大好家庭就这样被毁了。而这种悲剧,可能在这个国家不时的上演。也许在许多人眼中,外劳的地位,卑微如草芥。两个外劳被冷血谋杀了,当局未必会全力缉凶,媒体不会多加报道,民众不会太过关注,就连他们的大使馆恐怕也只是例行公事。然而,一个丧妻的男人带着一个没有了妈妈的孩子,在一个他曾经寄予厚望的异乡生活,那又是何等的凄凉惨戚呢?

Wednesday 20 April 2011

一家四口之刁曼岛度假记(下)

刁曼岛的海水还是很清澈的。我们度假村前的海滩游出去不远,便有一片珊瑚;而有珊瑚的海域便一定会有成群的热带鱼悠游其间。两个孩子迫不及待的便要下水游泳看热带鱼了,我只好奉陪了。品淳原本就会游泳了,而品厚上了大半年的游泳课,居然也游得很好;尤其是他还会Free Dive, 我自叹不如。后来我们租了蛙鞋给他们,这两个孩子更是如鱼得水,在清澈见底的海里悠游自在,犹如两条热带鱼。我看见大多数的成年人游客都是全副武装的来浮 浅,救生衣、蛙鞋、浮浅镜。而相比之下,这两个孩子的装备就简单多了,只有一副普通游泳眼镜和租借的蛙鞋,连救生衣都不穿。当然,当他们游泳时,我是全神 戒备的。毕竟孩子还小,泳艺未精,在大海里半点也马虎不得。

在刁曼岛的三天两夜的度假期间,我们并没有出海浮浅,只是悠闲的在度假村前的海滩玩。这一片海滩也有相当多的珊瑚,我们至少看到了四五种不同种类的珊瑚。而更为惊喜的是,还看到了“海蛞蝓Nudibranch。同时,我们也在码头上看到巨大的鱼群。数以千计的鱼儿一同进退,犹如一条巨大无比的巨鱼,令人大开眼界。

我觉得最好的浮浅时间,是中午一、两点钟的时候。那时候太阳最强,且当中直照,清澈的大海登时成了一个超级大鱼缸。我们和七彩热带鱼一起悠游,何等畅快!而且当时是退潮,我们也可以很轻易的游到离海岸较远的珊瑚礁。

在珊瑚礁附近浮浅时,我一再叮嘱两个孩子绝对不可以踏在珊瑚上。因为珊瑚是长得非常慢的,也许一年也长不到几毫分。如果人们一脚踏上脆弱的珊瑚礁上,很可能就一脚就把长了好几年的珊瑚给踩断了。

我 领着孩子们慢慢游到珊瑚礁上,然后我看准了一块没有珊瑚的落脚处,使个“千斤坠”功夫牢牢站好,当成一个孩子们的休息站。我就让孩子们在我周围十米的范围 自由游泳和浮浅。而一旦他们游得累了,就到我这儿来,让我抱着他们休息一会。这样一来,就能够避免他们不小心踩到珊瑚上了。

写 意的三天两夜假期很快就过去了,总的来说,刁曼岛是个美丽的地方,若有机会我们都还愿再来度假。从马六甲到丰盛港的车程不算远,大约三小时多。唯一的问题 是乘搭渡轮太颠沛。我们等渡轮坐渡轮真的花了好多时间,真累。所以下一次打算到离开半岛较近的海岛度假,比如说丰盛港外不太远的Pulau Rawa,应该会是一个很好的选择。


两个孩子在码头边喂鱼。

刁曼岛上几乎所有物价都贵,唯有酒便宜。三罐啤酒才RM10,爱喝酒的朋友可以开怀畅饮。


可以悠闲的看海。

椰影婆娑,迎风轻摆。

图中吊在树上白色的,是孩子们爱玩的秋千。

Tuesday 19 April 2011

一家四口之刁曼岛度假记(上)

415日星期五是马六甲历史古城日,我们放假一天,打算到刁曼岛度过三天两夜的假期。可能是太兴奋了,品厚不到五点钟就自动起床,还把大家都叫醒了。还不到六点,我们开车出发了。

大约七点四十分,路过居峦,我们停下车吃早餐。我的前上司Dr Soh 就住在这里,出发前本想到居峦时联络他,但想到时间还太早,还是别打扰他吧!谁知道事情就真的有那么巧,我们路过Dr Soh的诊所时,竟然看见他就正好停好车欲走入诊所。赶忙叫他一起吃个早餐,边吃边聊,八点半才和他告辞。

从居峦至丰盛港的路我虽是首次行走,但出发前我已经向对这条路非常熟悉的PL请 教过了,心里已有了个底,所以一路通行无阻。到了丰盛港的码头,时间是十点十分。可是,渡轮的员工竟告诉我,由于快要退潮的关系,渡轮已经提早在十点正就 开了!而当时正值退潮,渡轮开不进港,因此下一趟渡轮将会在下午两点半之后海水涨潮时才能出海。我听了差点傻了眼,只好进行我的B计划,到另一个码头Tanjung Gemuk去乘搭渡轮。问明了Tanjung Gemuk的渡轮将会在中午十二点出发后,我们立即驱车到离开丰盛港大约半小时车程的这个码头。

十二点多,渡轮终于顺利出海了。又经过两个小时的船程,我们总算抵达了刁曼岛的Salang村。刁曼岛有好几个海滩,我听从了吾友Rock的推荐,选择了Salang。这里的海水清洁,沙滩外就可以浮浅看珊瑚和热带鱼。另外这里的商店也多,吃东西蛮方便,只可惜我们这几天下来吃了四家餐馆,竟然没有一家觉得好吃的。

Salang有好几家度假村,我们住的Salang Sayang听说是这里设备最好的,可是仍觉得很简陋;其他度假村的水平可想而知。这里本是个渔村,还有很多居民在此居住。我们漫步其间,只见一间间度假小屋之间,偶有一两间更简陋的木屋,那便是村民的屋子了。

Salang在刁曼岛的最北端,孤县一隅,出入只能依赖海路。村子里只有一条窄窄的洋灰路,只能让脚车和摩多车使用。这里的本土居民不多,而且没有学校,也没有诊所。我和一位五年级的小女生谈话,她告诉我她在刁曼岛的另一个村子Tekek上学,住在学校宿舍,周末才能回家。



Salang村里到处都是这类的度假小屋。

窄窄的水泥路,两旁都是商店和小摊子,挺热闹的。

我们住的小屋,三人房,RM170一晚,没有包括早餐。

村民住的木屋,大多数是很简陋的。

Salang村的警察局。看到停放的脚车吗?原来警察叔叔出勤时,也是骑脚车的。

Thursday 14 April 2011

集邮

小时候,我很喜欢集邮。

小学三、四年级时,班上的同学曾兴起一股短暂的集邮风,我也是那个时候开始收集起我的第一张邮票。然而,当年那一阵风只是轻轻一刮就过,班上的同学后来就只剩下伟成和我继续集邮。伟成当年从他哥哥手中接管了大批的邮票,让我羡慕不已。而我的集邮,则可说完全是“白手起家”,从零开始,一张张收集起来的。

可是一开始我连集邮簿都没有。我曾把用过的练习簿当成集邮簿,用小刀在簿子割出两道小小的缝,把邮票塞进缝里,充作集邮簿。

这是我的第一本集邮簿,1980年十岁时买的,价钱是RM2.40。我是五分一角的存了好久,好不容易才存够钱买的,一直留到今天。

翻开集邮簿,扉页上还有我当年写下大大的名字和日期,右上角还有个$2.40的标价。我还贴上了好多张卡通贴纸,宝贝得不得了。这本陈年旧集邮簿我一直都带在身边,它陪我走过童年、年少、大学、青年、到今天我开始步入中年,转眼已是31年了。逝者如斯,不舍昼夜。

我对集邮的热爱,在高小和初中那几年达到最高潮。

那个年代没有电脑,没有互联网,没有电玩,没有精彩的电视节目。而当年内向的我,不爱户外活动,不喜玩乐,却把大量的课余时间都花在阅读和集邮上面。

多少个无聊的午后,一个有点孤僻的孩子,一个人躲在房间里,把一张张的邮票看了又看,排了又排;乐此不疲。那时候,我甚至清楚的记得几乎每一张邮票是如何收集回来的。也因为对集邮的热爱,我很小就已经知道全世界大多数国家的中英文名字和它们的所在地。

高中以后,也许是兴趣的转变,我对集邮的热诚也开始消退了。然而,我的几本集邮簿和首日封仍然一直随身带着,偶尔翻翻看看,回味一番当年的时光。

而今天的孩子和年轻人还会喜欢对集邮吗?我想应该不多吧?现在的娱乐那么丰富,谁还会对这种沉闷的东西感兴趣呢?而且,现在的人都不写信了,现在的商业信件也不使用邮票了。要收集邮票,只能在推出新的纪念或特别邮票时,到邮局排队购买。这样的集邮方法,实在少了很多乐趣!

Tuesday 12 April 2011

偏激比无知更可怕

看了这个短片,我的第一个念头是:这会不会是造假的?是不是故意移花接木的恶作剧?因为短片里的所谓“讲师”,只闻其声,不见其影;要配音造假简直是太容易了。而且,片中口操的,是巴刹里市井阿伯讲的破华语,不像是受过教育的讲师所应有的水准。而更重要的是,我觉得,不可能有任何正常人会用这种粗鄙的语言和方法来教育孩童,更何况是在几百个学生和师长面前。

但今天阅报,看到该名“讲师”出面承认确有其事时,我无言了!

说是要教导孩童们正确的性教育,可是这名“讲师”却把自己的偏激思想硬硬的灌进孩童们的小脑袋里。短片中,听到该“讲师”要孩童们一句句跟着他念,让人联想到封建时代或独裁统治之下,当权者向人民灌输政治正确的僵化思想。更甚的是,还要孩童们用粗鄙的话来骂人,更称赞孩童们“骂得好”呢!真是让人不寒而栗。

更让我气愤的是,该“讲师”竟然到今天仍不认为自己有错,还把责任推卸到孩童们身上。看他在报章上的声明,说什么自己并没有引导孩子们骂这两句粗话。完全是几百个孩童们听了他的演讲后,全体不约而同发自内心的自动涌上来的形容词。天!他在胡扯些什么鬼话?难道他以为自己是Justin Bieber,粉丝们看到他英俊的脸就情不自禁意乱情迷的高唱:Baby Baby Baby Ohhhh Baby.....???

宗教导师不是教导我们应当做好事、说好话吗?如此教导孩童们用粗鄙的恶语来辱骂,这又是哪一门的教育理论呢?

孩子们当然必须被教导正确的性教育,以免他们因为对性的无知而成为受害者。然而,我们更应该坚拒这种偏激思想和行为。毕竟,偏激比无知更可怕、更危险啊!

Sunday 10 April 2011

砂拉越河畔的比华利山庄

我第一次听过“白毛”这个名字,是在2008年中。

当时,我到古晋参加一个研讨会。研讨会结束后,我们还有半天的时间,我和两位同行遂决定乘搭的士到古晋市区一游。的士司机知道我们来自半岛,很热情的跟我们介绍古晋和砂拉越的点点滴滴。说着说着,司机大叔就不断的提到“白毛”这个人物。说白毛家族如何富可敌国,白毛又如何确保他家族的生意如何受到保障等等等等。我对砂拉越政治不熟悉,起初听了有点不明白,不晓得这位白毛到底是何方高人。在听了好一会儿之后,才恍然明白谁是白毛,不仅会心一笑!

后来,我们又到古晋市区的砂拉越河坐船游河。这时,船夫是一位土著青年。船开了不久,船夫介绍了两岸的景色之后,便兴致勃勃的说要带我们去看“砂拉越河畔的比华利山庄”。我知道比华利山庄(Beverly Hills)是美国洛杉矶其中最高档的超高级住宅区,只有既富且贵超级富豪才能在该处拥有豪宅别墅,却没想到古晋的砂拉越河畔也有这么高级的住宅区。

我迫不及待的等着看这比华利山庄。而小船行走了好久,才终于到了船夫口中的比华利山庄。船夫告诉我们说,这便是“白毛”的私人豪宅,门前还有游艇停靠着。


然而,让富豪们扫兴的是,河的对岸正正对着他们豪宅的,则是不少破破烂烂又杂乱无章的小木屋。
当拿督拿丁们从豪宅的窗口望出去时,映入他们眼帘的便是这样的风景:



还有这个。。。。

Friday 8 April 2011

旅游的意义

在某个部落格里看到这么一段话:

下一站去哪里并不重要,重要的是这样的一个过程,一种在路上的感觉。旅行的意 义也并不仅仅在于一个地方,而在于同行的人。如果可以,我愿永远这样在路上,在你身边。

除了最后一句有点肉麻之外,基本上,我是颇同意该作者的话。

旅行的意义,的确不仅仅是在于去的地方,只要能和我们心爱的人、亲爱的家人或要好的朋友同行,就已经是一种难得的幸福了。而在旅途中,如果我们可以放开心胸,用心体会,一定能感受到其中的趣味和快乐。一花一草、一人一物,无处不隐藏着让人感动的一面。

每一次出游,我都是自助旅游的。确定了旅游地点之后,从找资料到策划行程,对我来说便是一种乐趣。等到旅游时,长了见识开了眼界,满心欢喜。旅游归来,写写游记,把旅途中的点点滴滴化成文字,更是为一段充实的旅游写下美好的句点。

Friday 1 April 2011

青青草原


清境的“青青草原”是当地一座著名的休闲农场。所谓的休闲农场,是指该农场里养育的牛羊家禽,主要是作为观光用途,而非畜牧业的经营。


我们在一个晴朗的早上来到这里,买了门票进场,不久便看到了供游客参观和接触,养在羊圈里的绵羊。小孩们最兴奋了,因为这是他们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接触绵羊。当然,农场当局也很会做生意,在羊圈傍边便设了自动贩卖绵羊饲料的机器。带着孩子来的父母们纷纷掏钱投入贩卖机,买来一包包的绵羊饲料让家里的小宝贝们当个小小喂羊人。

我伸手摸摸小绵羊,原来绵羊的毛发如麻绳般粗硬,并不如我想象中般的柔软。再加上羊骚味太重,有点受不了,还是赶紧走开,到其他地方看风景。

在这美丽的环境下,留下我们的倩影。

但是,我必须承认的一点是,把人物移开之后,照片更有美感。

不久,听到农场里的广播,绵羊秀要开始了。我们赶紧拉了孩子,走到表演场地参观。

表演者是一位来自纽西兰的洋大汉,入乡随俗,说得一口还算流利的华语。更甚的是,洋大汉还不时秀几句台湾闽南语。台湾人说的闽南语我都难以听懂了,洋大汉的闽南语对我来说,更是鸭子听雷矣!

绵羊秀确实表演些什么,我如今已经不太有印象了。不过,却还清楚记得洋大汉表演剃羊毛的一幕。洋大汉手脚利落,一头绵羊浓密的羊毛,没三两下功夫便被他剃得干干净净。

看完了表演,我们继续逛。农场也售卖羊奶副食品,即羊奶雪糕和羊奶糖。一家人坐在树荫下吃这些零食,也是蛮有乐趣的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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